患者,女,70岁,因左侧肢体活动不灵活15天于2005-1-4入院。
患者于2004年12月中旬,无明显诱因出现左侧肢体无力,开始能拖步行走,此后病情略有加重,至入院前需人搀扶才能行走,无头痛、头晕、发热、呕吐、抽搐、无关节疼痛等。病后曾至**医院就诊,行头颅mri检查示:小脑梗塞(软化灶),右顶叶病变:脑梗塞可能性大,不排除炎症或寄生虫感染,按脑梗塞治疗,予疏血通、凯时、施捷因以及控制血压、血糖治疗,病情无明显好转,于2005-01-04来我院就诊。
于1992年发现血糖增高(具体值不详),诊断为2型糖尿病,当时未治疗。1994年开始口服降糖药治疗,用过达美康、二甲双胍、拜糖平等药物治疗。30年前发现高血压,平时血压控制在140-150/80-90mmhg。有“结肠癌手术”史27年。
入院当时查体:体温36.50c,脉搏90次/分,呼吸16次/分,血压220/110mmhg。记忆力、定向力、计算力粗测正常,颅神经检查(一),左上下肢肌力5-级,肌张力正常,左手指鼻试验、轮替动作及跟膝胫试验笨拙,左侧肢体深感觉减退。左下肢腱反射稍活跃,左侧巴氏征阳性。
入院后行头颅mri复查、血寄生虫、脑脊液、血自身抗体、全身pet,诊断考虑为右侧顶叶占位性病变,性质待定(考虑为炎症和肿瘤的鉴别,以炎症可能性大),于1月26日予甲基强的松龙,丙种球蛋白(20克,1/日,6天),甘油果糖(250ml,vd,2/日)。同时予降血糖和控制血压处理。患者于1月4日至1月20日曾予凯时、施捷因、潘通等治疗,患者左上肢肌力和共济运动有明显好转,但左下肢肌力和共济运动无明显好转,血压不稳定,波动在200-140/100-70mmhg之间,血糖控制理想。1月26日调整治疗方案后,血压控制稳定于120-160/70-90mmhg之间,左下肢肌力和共济运动略有好转,但有较大波动,尤其在行走超过30米时。
患者现可短距离自行行走,左上肢肌力和共济检查基本正常,左下肢轻瘫阳性,左下跟膝胫试验略有笨拙但较入院时好转,左侧肢体深感觉减退,以下肢为重。
出院诊断:1、右顶叶占位性病变性质待定(炎性肉芽肿可能性大;脑肿瘤待排);2、2型糖尿病,糖尿病肾病(临床蛋白尿期);3、高血压(3级)。
各项检查结果:
脑脊液(05-1-20)压力170 mmh2o,无色透明,常规示细胞数为0,生化示蛋白0.24g/l,葡萄糖3.2mmol/l,氯化物128mmol/l,均正常,嗜酸细胞阴性,寄生虫全套检查结果阴性;
血寄生虫检查:05-01-17:肝吸虫阳性,肺吸虫弱阳性;05-01-19:寄生虫全套检查结果阴性;05-01-20: 肝吸虫弱阳性,余阴性。
血沉(05-01-19)第一小时52mm,第二小时78mm;
大便两次检查结果未发现寄生虫虫卵;
血常规正常,嗜酸细胞不高。
血自身免疫抗体:05-01-20:抗纯脱氧核蛋白抗体阳性;05-01-27复查:阴性。05-01-27:抗心磷脂抗体igg、igm(-)。05-1-25:aso 221iu/ml(增高)。
pet-ct(05-01-19)提示大脑右侧顶叶片状高代谢灶性质考虑感染性病变,双侧脑室旁及双侧放射冠呈脱髓鞘样改变,左侧小脑梗塞,结肠癌术后,结直肠内未见明显恶性肿瘤征象,双侧颈部及纵隔内淋巴结炎性增生,胆囊多发结石。
mri : (05-1-15):
双侧大脑半球弥漫性信号异常,边界不清,病变主要累及白质,灰质亦有部分受累,t2wi呈不均匀高信号,t1wi呈等或较低信号,水抑制呈高信号。左侧豆状核及左侧小脑半球分别可见小片状长t1长t2信号影,边界锐利;右顶叶可见不规则形长t1长t2信号影,边界不清,轻度占位效应,增强扫描右顶叶病变呈明显结节状或小片状不均匀强化,右颞叶亦可见轻度条片状强化影,边界模糊,左侧豆状核及小脑半球异常信号无强化。筛窦粘膜增厚。
mra示大脑基底动脉环基本完整,脑内血管走行较僵硬,管壁不光滑,远端分支略减少,变细。
05-02-15日复查mri,与上次相比基本无明显变化
05-02-15日复查mri,与上次相比基本无明显变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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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--02-15 mri+c 顶叶有一病变增强较前明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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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--02-15 mri+c 顶叶有一病变增强较前明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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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-01-15mri+增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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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本贴已被 翁志蓬 于 2005-9-14 18:30:45 修改过] |